“上面？是谁？”
闻言，凌雅馨一震，怎么会是上面？这件事根本还没通报到上面，只是S市负责的部门自己再调查，她都刻意将消息阻拦了，上面怎么会知道？
“我，我也不知道！”
他试探着去打听了，可对方的嘴严得他怎么都撬不开，别说半点讯息，就是提到这上面就被人打哈哈混过去了。
他又不敢明目张胆的问，这不是引起上级的怀疑吗？而且他现在都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下的命令，如果是直接能够影响自己生死的……
他可没打算为了他凌家牺牲掉自己好不容易走到现在的仕途。
再说了凌家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再加上之前的，也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凌家当选，如果是还好，他帮了还算功臣，可如果不是……
那他就准备摘掉乌纱帽吧！
“一群没用的饭桶，这点事都办不好！”
对方显然没料到凌雅馨竟然会直接开骂，楞是半天都没有回答，如果不是碍于他父亲还有希望，不能得罪估计早就挂断了电话。
想他们混到现在，多少人巴结讨好着，现在却被一个小丫头指着鼻子骂，没有比这更憋屈的。
“凌小姐，我们已经尽力了。对方的职务比我们高，完全可以越过我们下达命令，我们也没办法。”
按捺着心底的怒火，那人低声道，语气也渐渐少了之前的小心翼翼和奉承，仿佛就只是例行汇报，冷漠对待。
“现在立刻给我去查，看到底是什么人？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凌小姐抱歉，恐怕无能为力。这是上级的命令，如果上级有意隐瞒我们怎么可能查得出来，我看这件事你要另请高明了。”
听着那不冷不热的话语，凌雅馨知道对方可能是被自己刚才的话语惹怒了，不由缓和了语气，“王叔叔，刚才侄女是一时情急说话才那么没分寸，您别放在心上。这事还要麻烦您多费费心。我爸现在忙着选举的事情我不想在这个时候麻烦他。”
话语谦和适度，既不凌厉也不过分谄媚，又恰当的提起自己的父亲给予压力让那边的人再次选入沉默好好思量。
虽然他父亲的选举因为这件事可能有所影响，但不代表就没了希望，凌雅馨这是提醒着那些想要当墙头草的人，一旦他父亲中选，那么也是他们这些人的结束之日。
都是官场上摸爬滚打上来的，那心思锐利的很，自然听得出凌雅馨这言外之意，虽不爽被人这般威胁，可也不得不听从。
“凌小姐放心，我现在去查，但不保准一定有消息。”
没有拒绝，可也没把话说得太满，给自己留了余地。
如果真不小心触碰到了某些警戒线，他自然是要退出来，没了消息凌家也不能怪他。
凌雅馨懂，也不强求。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这些人这么替凌家办事为的还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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