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自知遇上敌手,忙将弓弦拉满。
与此同时,军兵们听得命令,呼拉围上。
“跟我来!”丁青山大喝一声,上前开道。莫小雨与慕子云已有经验,忙紧紧追随。
“啪啪啪!”
丁青山将一杆长枪使开,潮涌而来的军兵被成片打倒,气势之盛,令人生出勇不可敌之感。
后面的军兵见势不妙,全都停步不前,可谓上得快也退得急。
一支羽箭如伺机已久的鹰隼,突然无声无息地来到丁青山近前!丁青山侧身急闪,却仍被叼中左肩。
箭尖入肉,带起锐痛,引得半边膀子酥麻,丁青山双眉一挑,反激起昂扬战意。他拔出箭杆,掷箭于地,身法突然变为矮身蹿行。拦路军兵被高高挑起,再重重落下,长枪之下银光闪耀,竟是无人能敌住片刻。
昝君谟凝弦不动,无法将箭发出。如果有人从高处下望,便可看到,一团银光之下,军兵们如同被搅动的河水,丁青山借其掩护,如鱼戏水般轻巧前行。
昝君谟的箭无机可射,丁青山却已来到他的马前。
眼见一杆明晃晃的长枪直刺胸前,昝君谟慌乱抽刀招架。他擅长骑射,近战却是不行,几招过后,被丁青山逮住空子,挑于马下。
丁青山以枪抵住昝君谟的咽喉,对跟在身后的莫慕二人道:“上马!”
慕子云闻言忙抓起莫小雨,跳上昝君谟的青鬃马。丁青山立刻起掌,对马后一击。
那青鬃马吃痛长嘶,连惊带跳,横冲直撞而去。军兵们唯恐伤及将军的爱马,只得任马载着莫慕二人奔往村外。
冰凉的枪锋之下,昝君谟全身血液如被冻住,他唯一可做之事似乎只有闭目等死。
“昝将军,可否听我一言?”丁青山突然收枪,将昝君谟从地上扶起。
死里逃生,昝君谟小心地问道:“你想对我说些什么?”
丁青山用枪虚指着恶头目道:“此人纵火扰民,想必并非齐王本意,我愿与将军去见齐王,说个清楚。”
惊愣片刻,昝君谟迟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丁青山拱手道:“在下并非恶徒,既然有人污告我殴打差官、防碍公务,在下想请齐王秉持公道。”
“这个好说,用不着齐王殿下亲自处理。”昝君谟明白过来后,恢复了将军的威严,“来人哪,将冯成押来!”
两旁军兵将那名唤冯成的恶头目押上前来。
昝君谟喝问:“究竟实情如何,你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冯成垂头丧气地看看昝君谟又看看丁青山,不敢有违,将当时情况如实讲述一遍。
昝君谟怒道:“大胆!竟敢在本将面前污良为盗,实是罪大恶极!”
冯成低下脑袋,哆嗦成一团。
昝君谟对丁青山歉然道:“唉,只怪本将一时不查,竟被小人遮蔽了双眼,真是惭愧。”说着,他向丁青山深施一礼。
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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