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关进一个华丽的笼子里衣不蔽体,肌肤胜雪,乌发如云的小姑娘露出一对漆黑眼眸望着正在对她竞价的嫖客们。
小鹿一般惊恐而恐惧的清澈眼神,叫人心肠一下子就软了。花春和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将她买了下来。因为有人跟她争,她还耍无赖跟人狠狠打了一架。旁人告到家里来,她爹狠狠揍了她一顿。
她爹的鞭子也没能阻止她每个月都去花萼楼看云漪。云漪撒娇说不想接客,花春和一直拿钱养着她,甚至从来没有觉得不妥。
她大哥哥说得对,她从三岁起就在做花三公子。以花三公子的名义在鹿城这块土地上混不吝地横行了十几年,真以为自己就是花三公子。
如果云漪还没走,再问她一遍她可能就点了头。
娶!
做乌龟就做乌龟,她不在乎。她只知道柔柔弱弱的云漪一掉眼泪,她就心疼。
只是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骗了云漪,若是给她知道,她一定活剐了他!
花春和失魂落魄回了军营。
夜里她拎着从她爹酒窖里偷出来的酒去泽湖看星星,越看越伤心。
云漪就这么走了。
李星夷也不晓得为什么生她的气。
不知不觉,几坛酒下了肚,越想越伤心,一向不知天高地厚的花春和竟然悲从心头来,眼泪流了下来。
突然有人将她手里抢过酒壶。
是李星夷。
他将她背回了军营,替她擦干净手脚叫她塞进冰凉的被窝里。
冬日里太冷,她一个人怎么都暖不热,再加上胸前跟小腹近几日总是胀痛,她越想越难受,躲在被窝里呜呜哭。
哭得昏昏沉沉,有人将她从被窝里拉出来给她灌了一杯水,在她耳边道:“下次不要饮那么多酒。”
她睁开眼睛,又是李星夷,瞬间怒了。
“李星夷男子汉大丈夫,就算是绝交也要把话说明白,就这么不说话算什么男人!”
李星夷铁青着脸不说话。
花春和爬起来穿好靴子,一边系腰带,一边扛着铺盖往外走。
他追上去,“你醉成这样要去做什么?”
“老子要跟你绝交!”
花春和将藏起来的獠牙又露了出来,恶狠狠道:“全军营都是老子兄弟,张老三是莫逆,孙和礼是小舅子!李星夷老子告诉你,想跟老子做兄弟的从城东排到城西,不差你一个!”
头脑发热的花春和扛着自己的新棉被就走,一边走一边哇哇大哭。
她要回家找她娘。
太他妈委屈了!
她花春和对他李星夷多仗义,多够朋友。将他放在心尖上宠着疼,有什么好的全部留给他,连娘亲都肯借给他,为了哄他高兴,雪夜里奔行几十里回来陪他过年。
他不喜欢她说荤话,她就改了;他不喜欢她赌钱,她也戒了,他不喜欢她做当老子,她最多有时候做一做他三哥哥。
谁知他说变脸就变脸,连句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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