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走,你们都是我的家人!
大家伙儿的神色,有些动容,但仍然……
巨大多数的阴人后裔都摇着头,说:我们真的对东北阴行,没有什么情感了!对华
夏,也没有什么情感了!
“白眼狼啊。”墨小低着头,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
鲁旺听到了墨小的话,脸色有些变,但瞧在我面子上,没有动怒,他说道:其实
我们这儿所有的人,连祖传的法器都丢了,真说我们是阴人后裔,担当不起。
什么?
祖传的法器都丢了?
这真的让我有些发怒了,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东北阴行,法器就是传承,丢了法器,就是丢了传承,这……太过分了吧?
我桌边的酒杯、瓷碗,被我一巴掌拍得震跳了起来。
众人见我头回生气了,都举杯要跟我赔罪。
鲁旺也双手捧着杯子,牙齿打着颤,说:小祖哥,您先别生气,我们的法器丢了,
也是有原因的……
他跟我说了起来。
原来,二十年前,东北阴行十万阴人被封印后,他们这些小阴人的后裔,全家偷
渡,来了泰国,在快到泰国的海域里,他们家人怕那“大魔头”追杀他们,干脆把法
器,都扔进了海里。
他们当时都是惊弓之鸟,人在极度恐慌的时候,会做一些丧失理智的事情。
鲁旺再次说:我们虽然都是东北阴人后裔,可是……可是连法器都丢了――法器没了,
我们还有什么资格当东北阴人?我们心里哪还有您小祖哥的那股子热血?
“哎!”
众人再次叹气,都陷入极度没落的感觉里。
我也委顿的坐了下来,原来,大家伙不愿意离开督造巷,是对自己身份上的自卑。
说他们是泰国人?他们都没有泰国户口,都是黑户。
说他们是华夏人?可他们中间,有些人甚至根本记不清楚华夏的模样。
说他们是东北阴人后裔?他们连法器都丢了。
他们没有身份,很自卑,所以只能抓紧仅仅拥有的身份――督造巷的居民。
离开了督造巷,他们会很陌生、恐慌,惧怕自己身份的最后一个标识也消失了。
我们是究竟是谁?这个问题,会缠绕他们往后的很多年。
但如果……我能帮他们把法器找回来呢?找回他们的身份标签,找回他们的身份认
同?他们会不会跟我离开督造巷,回到华夏,去一趟南粤阴行?
应该会!
我也没喝酒了,站起身,带着墨小离开。
“你要去哪儿?”
“帮你们找回法器,找回你们的真正身份。”我如此说道。
“小祖哥,法器都丢在大海里,去哪儿找啊!都多少年了!”鲁旺劝我。
我回过头,盯着鲁旺,极其认真的说道:找回了你们的身份,一定要跟我走!
鲁旺这五大三粗的汉子,眼泪落下来了,他很笃定的点头,说:法器如果能回来,
我跟你走!但是……真的找不到的,小祖哥,你没必要为了我们这群不成器的阴人后
裔,费这么大心思。
“找不找得到,得找了再说。”
……
我和墨小两人,出了督造巷。
墨小显得有些迷茫,说:小祖哥,你刚才是不是疯了,他们的法器,都扔在大海
里,你怎么找?大海捞针吗?
“虽然是大海捞针,但我能找到擅长捞针的人。”我说。
“啊?谁啊?”
“一个鲛人。”我一边说,一边拿出了电话,给祁山打了一个电话。
大晚上的,祁山估计早早睡了,接电话的,是她的佣人。
“你好,我老爷已经睡了。”佣人说。
有钱有权又注意养生的人,晚上从来不带手机进卧室,争取早早入睡嘛,祁山就是
这类人。
我说:麻烦你喊醒一下祁山叔。
“这个……老爷睡觉,不喜欢有人打扰的……”佣人的语气有些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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