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抬的问，“何总那边晚上的饭局约好了没有？”
“……”
李特助吞了吞口水，“靳爷。”
很少见他在工作上这么犹犹豫豫的样子，靳凉川百忙之中抽出一点空来，看一眼面前这位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特助。
李特助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上面还显示着刚刚他浏览过的界面。
靳凉川大略扫过一眼，神情平静，“把热搜撤下去，别让太太再看到这些东西。”
“已经让人去办了。”李特助能够从靳凉川平静的脸上察觉出一点点的不悦，他连忙解释道，“只是奇怪，太太现在身份已经公开了，没想到还有人敢爆料这种事。”
“……”
靳凉川手从鼠标上拿开，仔细浏览着他手机里的新闻。
李特助接着说，“在知道这件事的第一时间，我已经让人调查了一下爆料的人，只是一个小杂志社的记者，又顺着这个照片来源查下去，却查到了奇怪的一点，那就是他们都不承认照片来源是谁的，口径有些太过统一了，但那张照片明明就是在拍摄现场拍下来的，当时现场明明已经清场过的，只有工作人员，也就证明……”
他小心抬了抬眼皮，见靳爷没有打断的意思，又继续按照自己这个猜测推论下去。
“证明照片来源就是工作人员拍下来的，但他们的口径太过同意，不像是单独为了一点钱爆料出去，倒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
话音落下很久，靳凉川那边也只是将手机放下，目光沉静的落到电脑上面。
他这是在思考。
李特助不敢再出声打扰。
许久后，靳凉川嗓音冷淡中而透着几分的凌厉，“追查下去，看谁敢在我面前耍小心思。”
“是。”
“嗯。”靳凉川面容又变得冷静下来，“这件事放到重点，好好让人盯着，别让网上的动静影响太太养胎。”
“……是。”
李特助刚想离开，一通电话突然打到了他的手机里，他接起后，听了对方说上一句诧异挑眉。
然后捂住手机，对靳凉川回道，“靳爷，是太太那个妹妹顾纷纷打过来的电话，说是没有你的电话，只能打到我这边，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
靳凉川拒绝，“你看着办。”
李特助只好对电话那头的顾纷纷官方解释，但突然变了脸色，“靳爷，她说是太太出事了。”
“……”
时间有过一瞬间的停滞不前。
靳凉川面容一怔，放下了自己刚点进顾南北微信的手机，接起李特助这通电话。
顾纷纷沙哑着嗓子，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姐夫你还在外面出差对不对？南北姐姐不好了……她不好了……”
听到顾南北不好，靳凉川面容如水一样沉冷，他手指按了按桌面，才听到自己不太过慌乱的声音，“到底怎么不好了，你给我说清楚！”
“南北姐姐她今天来医院看爸……谁知道，谁知道会有一些激烈的人冲过来，南北姐姐的肚子……啊，手机没电了……”
嘟嘟嘟几声响。
再打过去的时候那边已经显示了关机。
靳凉川扑通一声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力气像是在一瞬间被尽数才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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