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
长孙无宪答道“是。”
接下来的问话,观音婢已提前设计好,
“你如整日喝酒,将你们几口和田宅农庄交付给你,母亲会否放心?”
“如果你撑不起这个家,母亲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父亲?”
长孙无宪听了观音婢所问,默不作声。
观音婢接着把贺兰氏,拉到和自己同一个立场,
“假使母亲不管你们能否过好,同意分家,你再问一下三嫂是否同意?”
“谁家的妻子愿意看到丈夫一天天将家败光?”
长孙无宪仍然默不作声。
观音婢转向贺兰氏,问道:“三嫂,你觉得我说的可对?”
贺兰氏也同意观音婢的说法,“我也觉得,如果你还是整日喝酒,分了家,这日子就没法过。”
观音婢这一番话,不但树立了高秋娘的权威地位,而且让贺兰氏感觉到了分家之后的危机感。
此时,她与观音婢的联盟更加牢不可破。
观音婢看长孙无宪如一只饿虎,虽看到笼中肥肉,却仍不肯钻进笼里。
她决定再给这位兄长上一剂猛药。
观音婢的语气变得有些严厉。
她要直击长孙无宪的软肋,
“三兄可知,大隋律法如何处罚不孝?”
“大隋律法规定,守孝期之间,不得任职、不得嫁娶、不得分家、夫妻不得同房、不得怀孕生子、不得饮酒、不得演奏音乐。”
“触犯以上一条,是为不孝,乃十恶不赦之罪,可处流刑。”
“三兄,我说的可对?你想一下自己触犯了几条?”
长孙无宪将自己所行所做一一进行对照,同不同房别人不知道,但饮酒这一条却是跑不了。
他额上微微渗出汗水,贺兰氏也面有惭色。
见兄嫂两人皆不出声,观音婢接着晓以厉害,
“律法苛刻,实难执行,官府虽多是民不告官不究。”
“但假如不知节制,传入里坊,有多事者举报与官府,三兄将悔之不及。”
这意思是说,谁都能告你不孝,你还是乖乖听话为好。
接着,观音婢缓了缓说话的语气,
“三兄,我还有一事想问你。”
长孙无宪抬眼看着观音婢,“阿婢你说。”
观音婢问,“是否你让朱刚带酒进府?”
长孙无宪道:“是的。”
观音婢定定地看着长孙无宪,“三兄,你说该如何处置于他?”
长孙无宪还未说话。
贺兰氏抢过话头,恨恨说道:“这样怂恿主子学坏的贱奴,打死也是活该。”
“三娘,你就让二兄按家法处置吧。”
长孙无宪嘴动了动,本来想说些什么,但看到贺兰氏生气的样子,只好作罢。
他没在吭声,等于默认了贺兰氏所说的处置办法。
观音婢笑了笑,“那就听三嫂的。”
到了此时,观音婢运用所学,用真情说服三兄、三嫂,以自己微薄之力维护了家里的和谐与安宁。
首战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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