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
张肃跨上一步,说道:“主公,还是先接下圣旨再说其他吧!”
刘璋这才起身,走到台下,便要拜接圣旨。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声十分不和谐的声音:“天子圣旨自当验明真假,不然接错了圣旨,岂不是对天子不敬?”
大家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赵韪带着数十名士兵匆匆赶来。
张继见状,跨步上前便欲问罪,却被刘元拦住。
门外的十名悍步狼牙三步并两步便闯到了三人身旁,做好了防卫。
赵韪所带的士兵也将刘璋等人保护在圈外,单单围住了刘元和张继等人。
见此情景,刘元哈哈大笑:“天子圣旨尚需验明真假?却不知汝是真是假?”
“某真假与否,非汝之事?然圣旨真假,却是某之事!”赵韪摁剑跨步,挡在刘璋面前,完全一副保护刘璋的样子,确实让刘璋十分受用。
刘元看了一眼赵韪,将怀中圣旨一举,朗声言道:“赵将军质疑圣旨,可知是对陛下不敬耶?”
“陛下?汝之陛下,如何步取至尊?可敢公示天xià耶!吾之不敬,奈若何?”赵韪不屑的说道。
“大胆武夫。陛下登基,乃是顺承孝献皇帝遗照而为。昔日孝献皇帝受恶相曹孟德欺凌,我主得血诏而兴兵许昌,天xià皆知?汝身为大汉子民,枉受孝悌,不知廉耻之辈,莫非欲行忤逆之道?”刘元按剑而上,直逼着前面拿枪的士兵连连后退。
赵韪反言相讥:“此皆乃汝主一面之词!昔日先皇为劝告汝主退兵,只身入营,受汝主胁迫致死!此方为先皇驾崩之故!汝可敢承认!”
“荒唐!昔日许昌城前,孝献皇帝被程昱之子逼迫,纵身跳下城墙,跌破头颅,方而驾崩!吾主当时尚在营中,得知此事痛心疾首!却不成想,汝等忤逆之辈,信口雌黄,搬弄是非,难不成汝等以为如此便可盖过泱泱百姓之口?”刘元骂过赵韪,转身面向刘璋等人,斥责刘璋道,“陛下顾及旧谊,屡次宽恕于尔!奈何尔自不珍惜,日后国破家亡,却非陛下心之不仁!”
刘璋喏喏不能言。
张任本欲使士兵让开,却被张肃所阻:“子仲休要出头,怕是那厮早有预谋?!”
闻听此言,张任抬头看向赵韪,却见后者正在看着自己。
此时,一身布衣的左光左成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汝因何大笑?”赵韪被他突然的笑声吓了一跳,遂厉声问道。
“吾笑君不君而臣不臣!吾笑黑心者利欲熏心心渐黑!吾笑无知者不知而以为自知!”左成祖一脸不屑的说道。
如此直白的被骂,赵韪脸色狰狞,就要指挥士兵动武。
一旁的张肃忽然出言说道:“诸位诸位,何必要舞刀弄枪伤及无辜呢?”说完,他走到了赵韪的身旁,示意赵韪放下手中的宝剑。
赵韪看了看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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