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师。
那两张脸程弥认识，校长和司庭衍实验室的老师，老师在跟校长夸司庭衍，校长高兴得两眼眯成缝，拍了拍司庭衍肩膀。
司庭衍校服下身量笔挺，跟大人站一起气质丝毫没被压一头。
程弥是例外，不仅看，还在他注视里跟他互相热吻过。
现在下课时间，周围不少同学打闹。
程弥视线短暂在司庭衍唇上落了一下，又移回他眼睛。
她看着司庭衍。
司庭衍眼睛黑潭一般，深不可测。
谁和他对视不超过两秒就会败下阵，所以很少有女生敢那么直白地看他。
程弥故意没去接司庭衍落在她脸上的灼灼视线，和他擦肩而过。
——
晚上司庭衍被实验室老师留学校留到很晚，程弥跟司惠茹吃完饭他还没回来。
司庭衍也在看她。
人声吵闹里，他们有心照不宣的秘密。
程弥往楼梯口那边走，司庭衍则从楼上下来，校长还在跟司庭衍说话，两人同时到达楼道口。
程弥笔尖正在试卷上落下一个答案，闻声回头。
果然，司庭衍来找她算账了。
程弥撑着下巴指尖搭在脸侧，手里笔转了下，对他笑了下：“正好，有个题要问你。”
吃完饭程弥没事，去外面站了会，没等到司庭衍，索性回去洗了个澡。
随着期中考试过去，高三学习抓得越来越紧，试卷发得越来越勤。
程弥洗完澡刚在房间做完一张物理试卷，房门便被打开了。
程弥问：“阿姨让你送进来的？”
话都没让她说完，司庭衍就抓她手把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扯了起来。
程弥还没反应过来司庭衍便吻得她耳后发热。
司庭衍拿着装盘的葡萄，司惠茹经常会洗些水果在他们两个学习的时候送到他们房间，估计是司惠茹让他给她送葡萄。
程弥没回过头去，看着司庭衍靠近。
司庭衍走了过来，把瓷盘放到程弥桌上。
司庭衍说：“那就现在试试。”
不等下次长教训了。
程弥床就在书桌旁边，一个转身司庭衍就能把她弄到床上。
程弥任他亲，笑：“疯了吗？不就在楼道那里没跟你打个招呼？”
司庭衍语气很淡漠，不容拒绝：“你下次不打试试。”
程弥捧着他脸，手摸在他脸两侧，看着他：“我要下次还不打招呼呢？”
这是司庭衍第一次碰，程弥再怎么和他纵情也顿了一下。
但也只是短暂恍神，吊裙下心跳不怎么温柔地伏动，程弥没多久就浑身发软。
就是这么一只平时考试能考满分的手，这么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但司庭衍没有。
就这么面对面，程弥衣摆翻动一下，很快感觉到指节。
司庭衍看着她眼睛，没一丝停顿和胆怯，动作直接。
她是从容，但声线出口难免不稳：“你怎么这么熟练？”
司庭衍照旧变态观赏着她脸上每一丝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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