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一家上市企业的案例了。”
黄石摇着头道：“也不尽然。历史能够证明，制度永远是有漏洞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这时，白手看到一个人影，在走廊尽头一闪而过。
那是院长肖秧。
白手找了个借口，说要去看另一个病人。
黄石起身离开。
白手这才去了医院的主楼。
好久不见肖秧。
当了院长，实在是忙，肖秧也没责怪白手不去看她。
“肖姐，你越来越光彩照人了。”
“去，笑话我是不？”肖秧笑嗔道。
“真的，我现在发现了一条真理，工作着是快乐的，也是美丽的。”
“别自吹了。”肖秧问道：“这话别人早说过了。对了，你最近怎么样？”
“我挺好。”白手问道：“肖姐，你怎么样？”
“我也挺好啊。”
“我是说，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没有。”
白手又问起肖秧的两个孩子在国外留学的情况。
肖秧不缺钱，七八年前，白手炒股，帮肖秧赚了不少，供两个孩子留学绰绰有余。
白手不再追问，肖秧的情况，他很清楚，肖秧的性格，他更了解。
在肖秧办公室坐了一个多小时，白手正要告辞，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白手看了看来电显示，“是齐老爷子家的电话。”
“你接啊。”肖秧催道。
白手接通电话。
是齐家的保姆，保姆告诉白手，老爷子家来了客人，老爷子让白手过去见见。
肖秧拿过白手的风衣，帮白手穿上，“去吧，别让老爷子等你。”
白手伸手，在肖秧的脸上碰了一下，“肖姐，有空我去你家里，我想吃你的炒年糕了。”
“好啊，我等你来。”
白手离开医院去了劝业旅社。
齐家院子里，除了老两口在晒太阳，还坐着两个人。
一个是老爷子的弟子、市建委副主任苏宁海。
另一个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白手不认识。
看到白手出现，苏宁海和年轻人双双起身。
老爷子眯眼笑道：“小白，小苏你认识，就不用我介绍了。”
把五十几岁的苏宁海叫成小苏，也只有老爷子能叫，让白手差点笑场。
白手与苏宁海握手，“老苏，好久不见。”
苏宁海微微一笑，“老白，你是大忙人，见我容易，见你不易。”
“哎，老苏，还是小白吧。”
“以前你是小白，现在你应该是老白。”
二人会心而笑。
经老爷子介绍，苏宁海与白手的关系早已进入了另一个层次。
白手深知，苏宁海是学者型官员，学术成就很高，但在体制里的存在感不强。
所以，白手还没麻烦过苏宁海，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找苏宁海。
二人的关系，既存在又不存在，正是一种最好的良性关系。
苏宁海叫过年轻人，介绍道：“小海，他就是我常跟你说起的白手，腾飞公司的董事长，全国知名的民营企业家，去年福布斯财富榜内地的排名首富。”
“白总你好。”叫小海的年轻人主动伸手。
白手与小海握手，微笑道：“小海同志，你好。对苏副主任的介绍，我想补充一条。今年的首富，很可能也是我。”
大家都听笑了。
苏宁海继续介绍道：“老白，这位是苏小海，我的大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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